问罪，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聂小薰只觉得老脸一红，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将话题转移，“咳咳，那个什么，我那个时候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想找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
顾亦琛有点好奇，聂小薰的性格十分要强。
他们两个人相处这么久，几乎她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一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
顾以琛放下手里的玻璃杯，“说说看。”
“我想请你去帮我调查那个杜悠悠，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背景，什么来头。”
顾以琛的眸色不动声色的一闪。
他抬头看向聂小薰，眼中有淡淡的疑惑，“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调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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