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继续“扯蛋”。
“第二句……其实用浅显的话语,说了一个道理,两个才成仁,无论是仁义仁德还是仁政,总要有施与者与被施与者,这个二,是虚数,宇宙万物虽然为一体,可是又有着对立面,就如太极两仪,有阴便有阳,仁亦是如此,一个人若是没有施与对象,怎么成仁……”
那位写诗的章本旦,张大嘴,口水流出来都忘了吞。
哎呀,经过这小丫头一解释,他觉得自己好有水平。
果然,他是才子呀!
才你妈的头!
凌天清看着那首万恶的诗,继续痛苦的忽悠:“第三句……转折,其实为了引出最后一句真理……就是仁……是怎么写的……”
去他娘的傻诗,凌天清快抓狂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免不了要挨顿打了?
“总的来看,至少稍微有点押韵,作者的创作才华,虽然不能登大雅之堂,回去种种黄卖卖菜,还是绰绰有余,又能给朝廷增点赋税……杀了多可惜,还无法体现王上的仁政,您出的那个字,不是白写了吗?”
凌天清一直没有底气,直到最后一句反问才稍稍提高声音。
“啪”!凌谨遇伸手拍在案桌上,吓得凌天清立刻跪的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