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清正在看接下来的州府有没有逃跑的可能性,可是一只修长的,骨骼分明的手盖在了上面,挡住了地图。
凌天清颇有些无奈,但是又不敢直接将他的手甩掉,只好抱着书靠在一边,又开始翻着上面关于南方的一些记载。
“清儿,过来。”凌谨遇见她憋屈的模样,敲了敲桌子,说道。
她现在的名气就叫“清儿”。
不过凌天清才不觉得这是恩宠,因为她本来就叫这个名字,只不过被暴君剥夺了。
凌天清看了他一眼,这两天她在马车里过的总体平安,因为他没有强迫自己做什么,所以慢慢的也放松了点警惕,听他的命令,虽然不太情愿,可还是移了过去。
“南方水灾,你有何看法?”凌谨遇见她刚才看着地图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她会有什么想法,所以问道。
“没有看法。”凌天清立刻摇头说道。
这里的女人不可以抒发政治言论。
她之前被痛打了一顿,怎么敢再对这暴君的江山指手划脚?
就像外面那些可怜的人,她都不敢求情扔点吃的下去。
“刚才你眸中惊疑不定,怎会没有看法?”凌谨遇将她的下巴抬起,眯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