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臣子,就能够安然用帝王术来对付她。
偏偏凌谨遇无法将她当成一枚棋子,也无法把她当成普通臣民看待。
他心里很清楚,所谓的帝王术,不过是巩固江山的手段,是最最无情和虚伪的手段。
他对小王后,终究……还是有某种不能割舍的东西。
这些天,凌天清被精神和**的双重折磨煎熬着,凌谨遇又何尝不是?
想见却不能见,想爱也不能爱,想很又不能恨,想放还不能放,究竟要让他怎么办?
迟暮宫里,传出了少女清脆的声音,从声音里,可以听出她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精神不太好。
凌谨遇站在宫墙外,脸色有些苍白,一边的青玉,攥紧了手指,额上都渗出汗来。
墨阳他们一定不会想到,今天王上会想着来迟暮宫。
外面的脚步声纷纷杂杂,墨阳也不曾有戒心去分辨青玉重重的跺脚。
“对春花看朱成碧,
不曾想玉楼囚啼;
起秋风相思难灭,
我托心明月无意。
恨绵绵晚风温细,
讨恩爱霎时分离;
厌酒醒寒梦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