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衣掠了进来,说道。
从清心阁到御书房,有三千多米的距离。
等到凌谨遇用普通的步行速度走过去时,里面还在争论。
“太后,请问我画的生 殖系统如何肮脏了?如果画出来的都肮脏,那么长在我们身上的,岂不是更肮脏?”
“你……”
“太后,再请问,生命是从哪里孕育的?子 宫,就是我画的这个地方,你认为生命很肮脏吗?它经过了母亲的孕育,从**里出来,如果说这里很肮脏的话,那么,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王,也是脏的。”
“你……”
“太后应该知道妇科病吧?简单的举个例子,大姨妈……就是葵水来的时候,小腹疼痛,平时运动一会,腰酸背痛……这些都是炎症和妇科病,你会和太医说吗?我只是为大家普及一下生理卫生教育,是在造福大家,你怎么能给我盖上‘淫 乱后宫’的大帽子?”
“你你……”
“莫不是太后眼中,这些器 官都是淫 秽的代言词?”凌天清又犀利的说道,“太后真是心中有佛,所见一切皆是佛,透过现象,看到千山万水外的本质,境界之高,让我等佩服。”
凌谨遇听到她的言论,又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