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的路上,有一天晚上,凌谨遇突然想知道地球是什么模样的,然后抓着她聊了一整夜。
“你平日和那群美人们聊什么,也可以和本王说。”凌谨遇温柔的说道,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那些啊……都是和女人有关的,你一定没兴趣。”凌天清被他拽到身边坐下,有些别扭的看着窗外的花影,说道。
凌谨遇这些日子很忙,虽然每晚都在她那里睡觉,但两人都只客套的说说无关痛痒的话,很少聊天。
“你以前说的艾、什么病,是什么东西?”凌谨遇问道。
“艾滋病!”凌天清听到这个名词,来了点精神,趁机给凌谨遇上课,“艾滋病是国外搞性解放开放时……”
外面的花影晃荡,御书房里异常的明亮温暖,树枝上有成双成对的五彩鸟儿软语低哝,高大的不可思议的房间里,也有谈话声低语着。
凌天清早就想给暴君普及性教育。
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立刻从上古的母系氏族开始讲起,再从封建的婚姻制度,到民主社会的婚姻制度,凌天清系统的给凌谨遇讲解着婚姻制度的进步,以及掀起轰轰烈烈的性解放运动。
她很希望这个世界可以吸取地球上的部分制度,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