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心里就像是被泼上了硫酸。
“得啦,有空在这里喝老醋,不如过去学学怎么哄女孩。”某个酒肉和尚……或者说,酒肉道人,密音打趣。
凌谨遇抿着唇不说话,只是那双一直收敛着精光的双眸,开始闪着可怕的杀意。
“要是不过去,就别在这里杵着,回自己的地方去,大把美人等着你哩。”胖老头圆滚滚的脸上,衬着那双眼睛很小,一笑就看不见了,“反正我孙女又不听话,又不会伺候男人,只能和酸秀才对对诗猜猜谜……”
凌谨遇依旧不说话。
只是眼里的杀意更重。
“哎呀,我可怜的孙女一定会苦尽甘来,找个如意郎君,疼她就像疼银票一样……”老头子火上浇油。
凌谨遇仍凭老爷子嘲讽,虽怒的想杀人,却一动不动。
“荀兄不觉得浮生梦一场,更工整点。”凌天清笑眯眯的问道。
她从丢下那枚玉佩开始,就想不停的找点事做,冲散凌谨遇带来的紧张感。
如果十天内,凌谨遇还没有露面找她,那就意味着……她可以执行最后的计划了。
“再来下一句,先生拂袖归去来。”凌跃黄抿了口茶,虽然是个书呆子,却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