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已渐趋成熟和强大,不需要害怕什么。
“这船,你摸的很熟嘛。”凌天清看着花开走的进来,略带嘲讽的说道。
“我记性好,走过一次的路,闭着眼睛也不会再错。”花开坐到她的对面,微笑。
“这点和我一样。”凌天清撑着太阳穴,看着花开,像是思考准备从哪里下手解决他的顽固想法。
“我们很像。”花开也赞同的点头。
“所以,你本来是想抢船,但后来发现咱俩很有同类感,就改变了心意,想和我谈朋友?”凌天清问道。
“天上地下,千年万载,能在余生遇到这样的人,很难得不是吗?”花开反问。
“的确……有人终其一生,也找不到知心之人。”凌天清附和的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我没法和你谈恋爱。”
“你是女人,孤独一人,有大把时间挥霍,也有精力和热情,与我一样,完全符合相恋条件,为什么不能谈?”花开客观的问道。
“我有家室。”凌天清叹气,一脸准备坦白的模样。
“在哪?”花开并不惊讶,又问道。
“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试过恋爱,甚至都有了家事,可还是失败了。”凌天清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