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奇怪?
莫非她看出不对劲?
“伤口好像无法咬合,我帮你缝针吧?”凌天清有些担忧的站起身。
凌谨遇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咬咬牙:“不是说上药吗?”
药都没打开,她就变了主意,简直就是骗医。
“但是伤口里层都撕伤了,要是再不愈合,恐怕会染上坏死病……”凌天清看着那伤口,忍不住又说道,“你身体很奇怪……是练过什么奇怪的武功吗?”
“没有。”否认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觉得你的肌肉很辛苦?”凌天清捏了捏他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腹肌,“不能让他们放松一下吗?”
“天生如此。”
是很辛苦啊,这种易容术天衣无缝,但万物都是平衡的,最好的东西,就要花费最大的代价。
想想花侯当年维持两三个时辰,就忍不住要溜走放松,而他即使寒毒发作,在这种无法完全使用内力的地方,还要扮作花开,的确太吃力。
要说唯一失策的地方,就是没有预料到寒毒余威会在这种时候发作。
这个伤口,是凌谨遇有意留下的,当时想借此机会与凌天清增进感情,顺带借口养伤,不必伴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