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算什么呢?连坦白表达的勇气都没有,他不过是在无望的爱情之下,苦苦挣扎的懦夫。
心疼的极致的时候,他偶尔会有疯狂的想法,抛弃一切,带她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可是随即就会被他自己的想法吓到。不管她会不会跟他走,他都无法放弃自己的君王,自己的家人,和自己无法忘记的身份。
“元承,好些了吗?”紫元和安蕴央都在房中,等大夫一走,立刻到床边问道。
“没事。”依旧是勉强的微笑,轩辕元承淡淡回答。
“元承兄,你的病根是何时落下的?这城中最好的大夫来了,都说是奇症……”安蕴央一脸的歉意,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差点要了轩辕元承的命。
“人家是礼部尚书,位于位高职重,忧国忧民,哪里像你整日游手好闲!”紫元皱眉说道。
“蕴央,”轩辕元承低低唤了声,抬起脸问道,“皇上此次立后,众臣什么态度?百姓有何议论?”
“据说朝中文武百官跪逼圣驾,百姓们则众口不一,只是两日前,百官又各司其职,对所管辖之内的百姓流言,纷纷安抚清整……”安蕴央歪着头想了想,说道,“连我爹都接到圣谕,这两日在城内清整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