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来了一个客人,平时几天都不见人影……”媚娘吃痛的收回手,哀怨的看着简陋的酒肆,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问,早上只有紫衣人来过?”青玉也最怕女人,耐心的听完她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除了那紫衣人,还有你们两个小兄弟……”
“你说你有相公,他人在哪里?这店中怎就见你一人?”白衣打断她的话,凌厉的视线扫着不大的酒屋。
“奴家的相公一直在这呀。”媚娘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往后一指,指着一块红布盖着的东西,笑道,“只是也进了罐中……成老酒鬼啦!”
红布下似乎是个骨灰罐。
白衣一怔,原来这老板娘只孤身一人照顾着酒馆,难怪她选择了这偏僻的地方。一个女子若非因生活所迫,确实不该抛头露面,特别是她这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这皇后娘娘都认识些什么朋友呀,白衣脑中隐隐作痛起来,她居然能认识这么偏僻之地的风情寡妇……
雨点落在青石板上,声音很悦耳。
白飞飞衣物全湿,银牙紧咬,记不清雨下了多久。
甚至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昏厥过去。
苍暮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