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
“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问吗？”
“就是随便问一问，你这是不想给我回答吗？那我有时间去问一问倪倪。”宋歌微微将头偏了一下，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无奈。
“可以，催眠术厉害的人是可以改变人的记忆，倪倪现在年纪还轻做不到这一点，可不乏有做到的人。”
“那么季源呢？他可以吗？”宋歌倏地转头望向他，然后双眸里面有着几分灼热，像是想要迫切地知道这个答案。
“应该可以，我和倪倪的催眠术其实都是他教的，只是我并不是一个好学生，达不到他的要求。”
当初季源教给他催眠术的时候便说他是一个榆木脑袋，其实他只是想说术业有专攻而已，对于那东西他的确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后来他才会将自己会的东西传给了倪倪。
她轻声应了一声，然后轻轻呼吸了一下，若是他所说不错，那么当初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他有意将那一段记忆重复地告知自己，所以在她的记忆里面才会出现被人那样的场面。
按照他所说当初他心里面其实动过这样的心思，只是当那些人解开她衣衫的时候他像是看到了她的母亲，他不想让任何人去玷污这份他为自己保留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