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你已经在逐渐脱离，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说完，低着头，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满脸的委屈。
“你很清楚天地规则是公平的吧？得到多少就需要付出多少代价，这是不可逆的。我能够预先知道很多以后的事情，甚至判断一些人或是事，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
邢宇一怔，他似乎从没有考虑过。
因为他一直以为余歆婷是无所不能的，没有她不懂不会不明白的，只不过会不会告诉自己而已。
原来，她也会付出代价？
“知道我为什么会活这么久吗？因为我根本不能轮回，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修为吗？因为我早已经没有了灵魂。”余歆婷低声说道。
邢宇猛然瞪大眼睛，不可思 议的看向余歆婷：“没有……灵魂？”
“献祭我的曾经，以我的灵魂为媒介，来获取我想要的任何东西。”
余歆婷抬起头，红着眼睛说道：“这是我与天地的约定和契约。”
“至于代价，就是不得轮回，不会死亡，永远活下去，永远一个人活下去……似乎，永生？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但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一个人存活于世，寿命太久，那是一件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