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看见信陵公和信文侯都如此恭敬,他们也不敢托大,连忙行礼。
见过礼后,众人才有机会打量开门那人。
只见站在门前的那人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一身衣服陈旧邋遢,似乎已经有些时日不曾洗涤。那老头身上的源能波动也非常微弱,和普通老人并没有什么两样,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而已,毫无特别之处。
“就是这些小子吗?”那老头看了看一众年轻子弟,有些不满的说道:“人不少啊!”
只有这么十几人,还叫人不少,这老头心中的不耐烦溢于言表。
信陵公也没生气,还是谨执晚辈礼,道:“麻烦您了,叔祖。”
那老头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让他们跟我来,你们等着。”然后,便径自转身朝着院内走去。
信陵公道了一声谢,转过头,对一众年轻子弟道:“你们都随叔祖进去吧,记住我之前说的话儿,入内后切勿喧哗,切勿乱闯,切勿乱动,否则后果自负。”微微一顿,他又嘱咐道:“垣叔祖乃是我族中宗老,即使当今禹皇见了他也要执晚辈礼的,你们对他都恭敬些,莫要生出怠慢之心。”
听见信陵公这么说,一众年轻子弟心中无不凛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