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痛就像是电流一样,冲击一次以后就短暂的麻痹一次,紧接着又是第二次麻痹,不断重复,邓飞觉得自己的那只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就像是废掉了一样。
刚才发生在盘山公路上的一幕幕此时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不断的浮现在邓飞的脑海里,“唰唰唰”的一闪而过,里面有着受伤倒地的柯兰,有着被迫含恨而死的阿田,还有着奸笑的男人···
邓飞左手一挥,抓到了旁边的一个玻璃瓶子,手心一紧,把整个瓶子都给抓碎了,玻璃碎片插进了他的手里。
纪双一看大惊,连忙就上前把他的手给张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玻璃碎片给拿下来。看着邓飞此时的模样,纪双都快要哭了,对着邓飞大声喊道:“你小子发什么疯?!是不是嫌自己身上的伤还不够多?!”
男人把那块碎肉给割了下来,然后又把酒精淋了上去。幸好伤口还没有被感染的迹象,不然他这里这么一个小诊所可应对不了,必须要送到大医院去。
“快点过来帮他绑住伤口吧,基本上已经消毒了。”男人把手上的刀丢进酒精里,自己以前是医院里的脑外科主刀医生,虽然现在没有机会做手术了,但是男人自己买了一把刀,平时还是会练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