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人,不求他原谅也罢。”
之前母子兄妹四人关门密谋的时候,凝烟从家吉家祥的言语中已经听出她大哥对香草做了禽兽之事,且香草又与二哥有染,可具体怎么回事,她并不知晓,又不便问家吉家祥,现在机会来了,自然要问:“你怎么那么恨我大哥?”
香草虽然脸上羞愤难禁,却不肯再说下去,凝烟见状只得做罢。
洗过澡后,凝烟既不做女红,也不看书,一只手握拳撑着下巴在昏黄的蜡烛下发呆,一坐就是好久。
香草看看行将烧完的蜡烛,胆怯的劝道:“睡吧,小姐。”
自二房与大房分了家后,二房这边捉襟见肘,就连一根蜡烛都要斤斤计较,今晚要是多点了根蜡烛,程氏是不敢说凝烟的,但必拿了她出气,说她不懂节省。
好在小姐没有闹别扭,乖乖地由着她服侍着睡下。
她这样反惹的香草心疼。
凝烟躺在床上大睁着眼晴,想到自己刚才偷听的话来,父母兄弟竟无一人是可靠的,越发心冷硬如铁。
忽听门外有叩门的声音,只三下便没了,凝烟立刻绷紧了神经,竖耳听到外间悉悉率率的声音,紧接着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带上的声音。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