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份的资料放在军长的面前。
“这是程贺排长关于驻边军的报告。”
“这是……”
最后，秘书才把牛皮纸袋放在军长的面前。
“这是军五医院那边送来的。”秘书说完，便走了出去。
军长看着那一个牛皮纸袋，脑海里便浮现了小念清丽的模样。
那一双和他夫人一样的眼睛，在他的大脑中渐渐的分明起来。
这些年不是没有做过这些检测，甚至是隔三差五就会有一次。
所以就算是秘书，也习惯了这种过几个月就会出现的报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军长就这样看着那一个牛皮纸袋，良久，才慢慢有了动作。
手打开了牛皮纸袋。
报告一点一点被抽了出来。
那些早已经看过许多遍的数据，在他的眼前一点点放大。
那些相近的数字，更是让他隐隐地感觉到了答案。
“叩叩叩。”
忽然，秘书敲门的声音传来。
军长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