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宸沐浴在阳光之下，身上一片清冷。
即使他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
但是那双通红的眼睛，却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合过眼。
两人视线一触。
欧宸又转眼看向殷湛来的方向。
下一个红绿灯过去，就是第一陆军医院。
看着殷湛失魂落魄的模样，欧宸的心开始往下坠落。
“你刚从军医院出来？”
一开口，欧宸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既然已经沙哑得厉害。
那种不好的预感，一直在他的心脏蔓延。
“是！”殷湛努力把眼中的热度给逼回去，却隐藏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欧宸心一冷，一个跨步走到殷湛的面前，伸手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臂，冷声问:“怎么回事？！”
殷湛看着他冷峻的面孔，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是不愿承认小念离开，还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说啊！”欧宸的声音清冷依旧，冷静依旧。
殷湛眼睛发红的看着他。
在那水雾即将要跑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大力地甩开了欧宸的手。
“小念走了！她走了！”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