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您，在您心中，欧小念到底差在哪里？”
欧宸坐在沙发上，脸色冰冷，眸光直视着面前的欧奶*******脑？”
“长相？”
“身份？”
“性格？”
“能力？”
少年的眸光落在脸上就像是已经开过锋刃，让肌肤有些刺痛。
欧奶奶的脸色再度绷紧:“她已经死了不是吗？”
“您的问题和我的问题没有直接必然联系。”欧宸疏冷的说道。
欧奶奶看着自己最属意的这个孙子，突然觉得有些懊恼，要知道，他的问题，她很难回答。
“这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凌千羽都可以，欧可可都可以，文静也可以，但是就是她不行？”欧宸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已经年迈，但是仍精神矍铄，看上去就像是才到中年。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欧奶奶还是拒不回答。
“谁说没有意义！”欧宸看着欧奶奶:“您应该知道我还年少，以后还会有这种问题。”
“所以，之前的事情你已经看开了是不是？”欧奶奶听出了欧宸话的言外之意，她在许小念在他身边的时候一直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