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再扩撒。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再继续留在这里也是自取其辱。
更明白杜家的灾难，从现在开始真的来了。
她看着面前的少女。
那张除了眉心之间那朵曼珠沙华以外，其他都一模一样的脸，此时她微笑着。
看上去却让许思思如坠冰窖。
她的周身都很冷。
那种冷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唇，才没有害怕地呜咽起来。
下一秒。
她的身子更是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从来就没有跪过别人。
却没有想到，这人生的第一跪，竟然给了那个她一直都在欺负着的人。
这种强烈的反差，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抓着许思思的心脏。
她开始躲避小念的眼神。
她不敢再去看小念的脸。
她害怕继续看下去，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冲上去跟她拼搏。
内心的屈辱已经将许思思淹没。
她甚至都不记得要善后的这些事情。
她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荒而逃。
少女离开得特别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