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天齐打出的那一发子弹，擦过小念的脸颊打在了墙壁上。
少女的脸上被划出一道小口子。
血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将她的脸衬得更加白皙。
小念知道自己的子弹打在了霍天齐的脊椎上。
他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已经不能走了。
“我妈妈不属于任何人！”
更不要说，是霍天齐的女人。
就连许建勋，也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语。
他们之间的纽带，都只是她和霍尊而已。
但是妈妈，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她只属于她自己。
“知道吗？！妈妈刚刚在进行手术，而你带着大批战斗机过来抢人，差点就让妈妈死在了手术台上。”
这样的爱，让人心寒。
小念不禁捏紧了双手。
霍天齐愣了一下。
“手术？！你们给她进行什么手术，难道不知道她大脑的血块特殊，不可以进行手术吗？！”
霍天齐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这么多年，霍天齐从来没有放松过对苏月病情的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