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气十足的吼着面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工匠,他从来都没做过什么玻璃,而且那薄瓷片已经够透明了,还想要多透明啊!
    “重做,重做,气死老子了!要用沙子烧,不要用泥巴了,老子说了多少次,听不懂,总是听不懂!”袁三爷作势要打,工匠虽然缩成了一团却并不怎么害怕,这袁姑娘,总是吼得厉害,但从来没有打过他们。
    “是,是,是,这次一定用沙子烧。”工匠头领连连点头,心中却还是不以为意,说是这样说,但上次用沙子烧的时候差点把炉子给毁了,那可是他们炼制法宝的炉子,可不能因为她要烧什么玻璃就毁了。
    “走走走走!烦死了。”袁三爷不耐烦的挥挥手,一股坐在椅子上,马桶都烧出来了,这玻璃难道就怎么那么难吗?
    她已经醒来十多天了,阳旭去炼器宗接少宗主回家,狗剩一天到晚都跟着邢泰然学习这样,学习那样,只有她一天无所事事,便开始研究马桶和地砖。地砖很简单就烧了出来,把院子里该铺的地方都铺了;马桶也很快研究出来,解决了她上茅房的问题;最后这个玻璃一直烧不出来,她只知道玻璃是用沙子烧的,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沙子,里面还要加什么东西,便让工匠自己研究。可工匠总是阳奉违的用瓷土来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