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端坐在桌后,桌上摆着几卷展开的竹简,看陈色应该是老东西了。
“袁紫衣?”他看向袁三爷。
“是。”
“坐!”他指着面前的榻。
袁三爷以古礼跪坐,看着郑麒麟等着他提问。
“你为何不怕?”郑麒麟看她的镇定并不像装出来的,有些奇怪的问。
“我为何要怕?”袁三爷回答,不过炼气期的老者,有什么好怕的。
郑麒麟抚掌大笑:“你这小娃娃,还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我喜欢!”
“过奖!”袁三爷的表情一点波澜都没起,声音还是一点感情都不带。
她这样倒把郑麒麟弄得有点尴尬,贵离人马上补救:“宗主老人家洪福齐天寿与天齐,天再高也不及宗主老人家高!”
“我很老吗?”郑麒麟停住尴尬的笑,表情严肃的看向贵离人。
补救失败!
贵离人百发百中的马功夫拍到马蹄上,诚惶诚恐的跪下请罪,陈寄凡拉着狗剩也赶紧跪下。
袁三爷还是一动不动的端坐着,背挺得笔直,对贵离人触怒郑麒麟无动于衷。
看袁三爷这样也没露出害怕的迹象,郑麒麟重新审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