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
马星昶听着殷时修的话,句句都让他暗自心惊。
摆明了是他殷氏集团需要政府方面帮忙,把容氏快速消化,话到了这人嘴里,却变成了他为了给政府解忧,不让政府到时候慌了手脚。
倒是成了他殷时修在报恩……
这是怎样的狂妄?
只有这般面对面,言语交流过,才能切身的体会到。
可偏偏,这份狂妄又有太过坚实的基础,让人连反驳都不得。
殷氏和容氏都坐落在北京,城市的大头,这两家企业对掐,商业经济一旦出现问题,必然需要政策进行调控……
然……
到时候,政府该怎么伸出这只无形的手进行市场调控?
怎么稳住商界两大巨头对掐带来的经济影响?
必然会成为一个难题。
容氏……看来是真的留不住了。
再寡言的两个男人凑在一起,谈论起政治经济市场格局,话也少不起来。
客厅一角端放着的座钟响了九下。
马星昶的双腿归了原位,站了起来,
“殷先生说的话,回去之后,我会斟酌思量。”
殷时修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