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糟老头子参不参加董事会?那小子从我手里把容氏偷走,现在又是一副容氏主人的姿态,还要我给他打工?”
容司这么两句话一说,心里的怒气就不自觉的窜上了头顶!
当即嗓门就大了起来,这一激动,凉气入口,又是被呛着猛咳了几声。
听得容老夫人是一阵心疼,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这就去赶人走。”
容司闭上眼,靠在摇椅上。
门口传来妻子和汪董事的推诿,几番来回后,容司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知道“说客”已经走了。
没一会儿,容老夫人端了杯热茶过来,坐在摇椅边上的小藤椅上,把茶递到丈夫冰凉沁骨的手里,她握了握丈夫的手……
秋风吹,世态炎凉。
年过六旬,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偌大一个容氏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没有想到,可真正发生的时候,也不是说完全就不能接受。
细细想来……
“每一步都是我们自己走出来的,说实话,又怎么能怨恨旁人……”
良久,容老夫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同意!同意!同意!”
金刚鹦鹉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