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年前我替母妃挽过发,现在…”母妃还在的时候,哪怕也常常有人想要他的命,而他又每每发病痛苦难忍,可他仍觉得很幸福。
宓妃咬着唇角,心里毛毛的,似是还冒着酸泡泡。
“你替女人挽过发?”这个时代很少有男人会替女人梳发的吧,就算有那关系也多为夫妻,陌殇对谁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
“阿宓为何这般吃惊,我的头发自懂事起就是我自己打理的,衣服也是我自己穿的,从不假他人之手。”陌殇见她发愣,起身牵着她坐到凳子上,继续又道:“男子的发我倒是很会梳,不过女子的发或许挽得不会太好。”
“咳咳…”宓妃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一本正经的陌殇,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我替你挽发。”
“干什么?”
“过来。”
宓妃闻言默了默,嘴角微抽,道:“那我出去让她给我弄头发。”
“阿宓是唯一踏上这辆马车的女子,哪怕是你的侍女,我也不想。”
对着铜镜,宓妃有想过直接拿发带一绑就好,可配上身上的裙子怎么看怎么怪异,于是作罢。
烦躁的扯了扯黑亮柔顺的发丝,宓妃孩子气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