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个什么样的图形,属下虽说能识文断字,但却不太精通绘画……”
“本郡主是要毁她的容,又不是替她美容,何必那么麻烦。”宓妃打断悔夜没说完的话,眼角的余光扫过云依灰败的脸,心中那份郁闷彻底扫光。
只待她还了那人一份‘大礼’,她的心情会更好的。
“那小姐的意思是……”自家主子要玩,悔夜当然是要全力配合的,演起戏来也是毫不含糊。
“刚才瞧你看得认真,可有记下本郡主在她身上划了多少刀?”
悔夜仅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抿唇便回道:“小姐一共在她身上划了三百六十五刀,不多不少正好是一年的天数。”
“你倒瞧得仔细。”
“属下想学小姐这门技艺,自然要瞧得仔细些。”
“你跟在本郡主身边也有些时日了,该明白本郡主的性子。”宓妃弯了弯嘴角,随手便将染了血的匕首扔给了悔夜,自己踱步走回椅子那边,端起矮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优雅落座。
“七百三十刀。”
当悔夜冷冰冰,犹如看向死人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时,云依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衣不避体,手脚并用的往后缩,眼露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