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郑天娇主动提出要挑战宓妃之事。
“宓妃丫头虽然我行我素惯了,但她素来懂事乖巧,做事极有分寸,无缘无故的她没理由要揍…呃,要动手打伤郑卿的儿女。”西城门口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还让宓妃那丫头拿着她的郡主金印调动了守城军,看来整件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再说宓妃那丫头绝对是个雁过都要拔根毛的丫头,凭白无故的她才不会做亏本买卖了,只是当众狠揍郑天佑一顿,对她有何好处呢?
还是说,那丫头分明就是当众揍给某些人看的?
宣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想到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的京兆尹,黑眸里酝酿起一股风暴,看得底下的郑国公眼皮直跳,只觉一颗心那是七上八下的,怎么都不得安宁。
“求皇上替小儿做主,安平和乐郡主她再怎么得宠,她也不能当街动手打人不是,可怜小儿现在浑身是伤,太医还说说……”后面的话郑国公非常有巧妙的咽了回去,有时候有些话就要这么说才有效果。
果不出他所料,皇上不但偏宠温相,就连对宓妃也是非常的偏宠,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牙疼。
特么的,他就没想明白,那丫头究竟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