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但也正如他前面说的那样,身为禹西部落的长老,他的肩上有他必须要履行的职责。
至于他把他该做的,该说的都说了做了之后,有没有人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去做,便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即便某天他下了地狱,无论面对的是谁,都已是问心无愧。
“族长是否觉得诅咒之事纯属无稽之谈,根本就用不着太过在意?”
闻言,晁东树先是一愣,而后就笑了,如果二长老仅仅只是为了诅咒之事而来,那么他就没有什么好忌讳和担心的,怕就怕他的目的不只是如此。
也正如他所担心的,二长老紧接着这句话下面的话,便让得晁东树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黑到最后只怕就连这世间最黑的墨汁都没有他的那张脸来得黑。
怎么会如此?
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
……
“你看它怎么样?”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宓妃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呃,她怎么就听到了除开她跟南宫雪朗之外,第三个人的声音呢?
她被人跟踪了?
这是宓妃在确定自己的的确确,真真实实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