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沉了沉脸,双手交握在一起瞪圆了一双凶光四溢的脸,又道:“你他妈的说的都是废话,除了对他用刑,老子他妈什么审人用的法子没有用过,可你小子有看到他张嘴了吗?”
他的祖辈都是镜月宗的人,他自十二岁就呆在镜月宗的暗牢里看前辈们如何对抓来的人动用酷刑,什么样血腥骇人的折磨人的法子他没有见过,但像这次抓到的这个男人这么硬气的人,他愣还是第一次见到。
以前他不是没有见过骨头硬的人,接连各种各样的酷刑弄下来,就算骨头再硬最后不也都软了,宗主的人来问什么,他们就乖乖的答什么。
可这次被洪侍卫扔到他们暗牢中的这个男人,他这对他用刑都整整半个月了,但他仍是什么都不说,哪怕都快要把自己给渴死了,他都撑着不向他们求水喝,想起来就让人气得跳脚。
若非他们曾听到过他开口说话,不然他都不禁要怀疑,洪侍卫这次扔来的人,难不成就是个哑巴?
“那依成哥之见,咱们又该如何?”上面的人可不管他们审问逼供的过程,他们想看到的只有结果。
在他们要结果的同时,也对他们提出了要求,甭管你们怎么对这人动大刑,反正就是不许把人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