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心中所想,宓妃隐忍不发是不正常的,一怒之下大开杀戒才是正常的。
“主子的心思你别猜。”
“大哥是想说不管我怎么猜,猜来猜去也猜不着?”宫灿撇了撇嘴,又无力的摊了摊手,一时之间他竟无言以对,“不猜就不猜,反正我觉得主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季逸晨:“……”
“你们怎么不说了?”突然,宓妃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茶楼,嗓音清冷的道:“本王妃累了,到里面歇歇脚。”
宫灿看了看季逸晨,一双黑漆漆的大眼又一瞬不瞬的落到宓妃的身上,低声道:“主子这是伤心过度?”
噗——
为什么他要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弟弟?
为什么离开流金岛的时候他就没有发现宫灿还有这样的一面,季逸晨无比后悔的想着。
倘若他早知道离开后,宫灿会变成这般模样,他铁定想方设法都要将宫灿留在流金岛才妥当。
自他们跟随宓妃离开流金岛,在宓妃周全的安排之下,现在的流金岛已经完全成了宓妃的地盘,而岛上的那些木材,则在未来的十多二十年间,为宓妃创造了大量的财富。
“大哥,你嘴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