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逸晨跟宫灿如两道残影般飘落至太叔吉雅跟南门丽娇的跟前,想也没想的就出了手,那是半点都不敢有旁的心思。
“唔,她们的惨叫声不太好听,夜里听着怪瘆人的,赶紧将嘴给她们堵了。”
季逸晨宫灿抖了抖,立马回应道:“是。”
足足一刻钟之后,宓妃示意他们兄弟可以停手了,“将她们嘴里的布扯掉,就绑在那两棵树上就好。”
“是。”
“阿宓,小心。”
“我有分寸的。”
“我信你。”
宓妃点了点,迈着悠闲的步子上前,看着实打实挨了一顿打,身上断了几根骨头的太叔吉雅跟南门丽娇道:“瞧,本王妃早就说过,你们这又是何苦来的。”
“你…”仅仅只是张一张嘴,南门丽娇就浑身痛得像是要散架一样,她是真没想到宓妃敢真的动手。
只是即便知道,她想问的那些,她也不能说啊!
“现在决定要乖乖回答本王妃的话了吗?”
“你…你死了那条心吧!”太叔吉雅也是恨极,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像这样被人毒打,绝对是自出娘胎头一回。
“那可由不得你们。”宓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