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是满头黑线,不自觉的周身冷气便开始自动自发的外放了。
“那便叨扰东陵前辈了。”话落,宓妃倒也半点不矫情,动作干净利索的上了马车,并且直接就推门而入了。
特么一时之间心里落差有点儿大,他表示有点儿接收不良。
虽然呼延宇齐在给他的信中提到,他的徒弟年纪尚小,但在青衣老者的理解里,就算年纪再小那也定是二十多三十多了吧,哪里想得到这徒弟是真小啊,竟然还只是一个少年,呃,不对,是一个少女。
哦,不,应该说是一个姑娘,那老东西就是再无聊,也不会拿自家徒弟的性别来说事儿啊!
“咳咳…那个你先上来再说。”清了清嗓子,青衣老者也不急着看自家徒弟落子,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宓妃说话的声音,怎的听起来那是一个少年?
立在一旁的车夫听了自家家主的话,再看了看面前站着这位少年的表情,真心觉得他家主子确定自己不是来搞笑的吗?
“是。”宓妃听着那出声之人语气中满满的不可置信,也是莫名的顶了一头黑线,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你确定是那老东西的徒弟?”
“是。”
“你是呼延那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