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冰冷而凉薄,直看得她寒从心底起。
一次做那样的梦是巧合,两次三次做同样的梦,长孙依凡都不好意思对自己说那是巧合,可看到赫连迎每天都那么疲惫,她又怎么能再把自己做的那古怪的梦说给他听。
有时候,她一个人独处,都不免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问自己,她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她压根就不应该强迫殇儿接受一个他根本就不爱的女子?
“想什么那么出神?我叫你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如果这个时候赫连迎都还没有发现长孙依凡有事情瞒着他,那他这个丈夫也做得太失败了。
“没…没没什么。”摇了摇头,那样的念头也只是在长孙依凡的心里划过几次而已,她虽心下不安,却也不会临时改变什么。
更何况不管在那之后会遇到怎样的情况,跟陌殇能够保命比起来,她当然会选择后者。
“你个老婆子真是要翻天了。”
“赶紧出来吧,水都凉了。”
赫连迎没有动,只是目光幽幽的看着长孙依凡,那架势大有一种你不说我不起来的意思,瞧得长孙依凡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你这老东西还要不要脸了。”
真是,一把年纪了还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