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送到他的面前,难道还会惧怕他对她动手吗?
“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竟哥哥该知道我的性子。”她要是个能放下执念而活的人,那她也不会活得这般辛苦。
可她谋划布局了那么多年,眼见距离她的目标近了一步,更近了一步,就要成功了,她怎么可能放手。
“阿弥陀佛。”
当年,很多人都以为赫连竟死了,就是赫连城也那样认为,家族史册上对赫连竟也只记载到他父母逝后的两三年,之后有关于他就如石沉大海般,再也没有半点消息了。
甚至就是赫连氏一族历代子孙出生,皆会供奉在祠堂内的本命生源石,代表着赫连竟的那一颗都已经暗淡无光,死气沉沉,要不也不会将赫连竟‘已死’这事儿传得神乎其神,确有其事。
那时父母离世,儿子对他心有怨恨,更是连孙子赫连迎都不让赫连竟亲近,满心悔恨又自责的赫连竟选择了远走他乡,逃避那些他不相面对的事情。
一走,便是这许多年。
“阿弥陀佛?呵…是我不曾了解过竟哥哥吗?你竟然会信佛?”
“平僧早年种下的因,现如今这结出的苦果,也唯有平僧自己来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