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多次的跟公冶语诗发生关系。
足足整七天时间里,就算陌殇再不情愿又如何,按照公冶语诗对赫连迎等人的算计,他们是不可能放任陌殇拿自己性命做赌注的,遂,哪怕过程不尽完美,至少结果是公冶语诗满意的。
想明白这些之后,宓妃看向公冶语诗的眼神越发不善,特么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她真忍不住要分分钟弄死她,还是尸骨全无,永不超生的那一种。
“算计来算计去,你应该没有想到,最后中招的人会是你自己,说来你还当真就是自作自受。”同为女人,哪怕宓妃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不管她心机如何的深沉,也实难将这样下作的手段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
毕竟,一个女人的清白是何等的重要,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宓妃不会用这种事情来算计他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即便是宓妃知道公冶语诗采用了这样的方法来算计陌殇,意图染指陌殇,她也没有采用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的办法来反击,仅仅只是给了陌殇预防的丹药,以确保陌殇不受**之物的困扰罢了。
事实上,宓妃若真想以血还血,将同样的手段用到公冶语诗的身上,她现在的状况只怕会比身中烈性春毒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