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有后招,七个玉瓶我都放在那上面了。”
顺着陌殇手指的方向,宓妃抬头看去,不但眼角抽了抽,就连嘴角也是跟着一抽,撇嘴道:“你还挺会找地方藏的。”
嘴上这么说着,宓妃却也没有闲着,足尖轻轻点地,整个人就凌空而起轻轻松松的跃到精雕细琢的房梁之上,纤细白晳的小手将余下的四个空玉瓶拿在手里,落下之时轻笑道:“能守住这三个玉瓶么?”
“当然能。”
“那就好。”
就在宓妃跟陌殇说话的这一小会儿,身中烈性春毒的公冶语诗又浑身发烫,面色潮红,整个人躁动难安的撕扯起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来,嘴里更是不知羞的嚷嚷着一些限制级却又令人血脉愤张的污言秽语。
这个女人,在于床第之间的言语开放程度,简直就令宓妃咂舌。
咳咳…如此这般放浪形骸,热情奔放的女人,怪不得只她自己一个人都能玩得这么嗨。
这要真弄一个男人给她,指不定得活色生香的上演怎样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妖精大战。
“这…这画面太‘美好’,看过之后我这眼睛都得脏了。”
眼见独自一个人在床上折腾得厉害,欢叫得痛快的公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