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就怕贪心太多以至于最后得不偿失。
“我不是那个意思。”药楼的饭,纵然他们肯请,祝泉还不定敢吃。
“杀了你,太脏我家公子的手了。”话落,季逸晨没再理会祝泉,拂了拂袍角大步离开。
少年目光恭敬的送走季逸晨,这才转身看向祝泉,毫不客气的讽刺道:“看来之前小的那话说得一点都没错,祝公子你纵使有着那样的身份,却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日子过得还真不如小的这个奴才。”
被刻意咬重的‘奴才’二字,就好比明晃晃的刀子刺在祝泉的身上,他如何瞧不出这个少年是在报之前的一箭之仇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祝泉是个很识实务的家伙,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嚣张,什么时候需要收敛,即便无情公子没有要他性命的要求,可也没有不允许他手下人对他动粗这一条。
本来他的待遇都是要被不客气的丢出药楼了,只要不弄死他,还不任由药楼里的这些人可劲儿的折腾他?
祝泉不傻,与其让这少年找一群人来作践他,还不如就忍受这少年一个人的好。
反正只要他不对他动手,不过就说些刺心的话罢了,这点屈辱他祝泉还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