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一块,就不想吃了。
他拿起红酒,给自已的杯子倒满。
欧阳若冰看着他,并没有阻拦他。
见他一口就把满满的一杯红酒喝完,欧阳若冰关心地看着他,“刚才的电话,让你心烦?”
“无比心烦。”恭黎夜低沉地说道。
“是什么心烦事,能跟我说吗?”
“……”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欧阳若冰露出一抹开怀的微笑。
“我想竞争的工程给南宫夜痕标走了。”这是他的借口。
一听到南宫夜痕的名字,欧阳若冰的眸光微微一闪,“什么工程?”
即使她很细微的变化,可恭黎夜还是觉察到。
“一个……不重要的工程。”
“不重要的工程,就能让你如此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