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孩子,想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
在门诊室里面,医生处理好了安凌的伤就回自己办公室了,都是皮外伤,只要消炎擦点药就可以了。
至于唐鹤涵,根本就没有受伤,安凌在唐鹤涵说‘旧伤’的时候就明白了,什么都没有拆穿。
此刻唐鹤涵坐在椅子上,修长结实的双腿交叠,哪怕是在医院里,那浑身散发的不可侵犯的气势依然是那样浓烈,让人怯步。
“这几天在这里养伤,其他不用做。”唐鹤涵开腔。
“我没事,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安凌说。
“不要把我当成虐待手下的上司。”
“是。”安凌微微颔首,想到什么,接着说,“总裁,卫之山的事很蹊跷。还是说卫擎风故意借他父亲的死栽赃嫁祸?可卫之山确实是死了,在我们得到的消息中,是被枪杀的,这一点没有疑问。如果不是卫擎风嫁祸,那就是有旁人嫁祸到总裁的头上……”
“恐怕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真要是卫擎风嫁祸,今天的收场不会这么简单。”
“那我打电话给下面的人,让他们去查。”安凌说。
“不急。”唐鹤涵只给了两个字。
那深不可测的冷淡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