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的目光定在了那碗冒着热烟的鸡汤上,仿佛看见的不是鸡汤,还是一些萧爱月不懂的东西:“小时候,妈妈也经常给我煲鸡汤。”
第一次见她讲自己的过去,萧爱月心里面噔咯了一下,迟疑地问道:“后来呢?”
“后面爸妈离婚,我跟爸爸去了国外。”徐放晴的落寞只是暂时,很快又恢复到了一片冷漠的神情:“我们没有再见面,即使后来我回国了,她知道我回来了,我也知道她在上海,我们仍然是两个陌生人。”
萧爱月想起了萧妈妈曾经羞辱徐放晴的话,她鼻子微微有些发酸了起来,微笑着安慰她说:“妈妈肯定也有想你。”
“想念很廉价。”徐放晴无需要她的安慰,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世界的规律法则,简言意骇地回道:“萧爱月,她不是一个好母亲,我也不是一个好女儿,不打扰是我们各自安好的方式,想念是种廉价的事情,它无力、伤神、脆弱,我不习惯怀念,鸡汤你喝吧,送餐的人很快就到了。”
徐放晴是个很透彻的人,但看的太清太透,又怎能称的上是种幸福呢?萧爱月没有坚持下去,她把鸡汤又倒回了保温盒里面,轻轻地问了一句:“那刻意避开,就真的能够做到忘记吗?”
鸡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