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是这样！”
……
杨子轩拿起了慕凤歌的试卷，脸上浮起一个冷笑。
可是他的冷笑还没坚持一分钟，便笑不动了。
他飞快地扫了下去，卧槽，居然全部答对了？
是他眼睛出问题了吗？
他难以置信地又从头开始往下看，这一遍看得很仔细，每一道题都没放过，可……可居然……可居然慕凤歌还就全部答对了！
杨子轩满脸震惊，围观群众不明真相，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好奇又紧张。
放下试卷之后，杨子轩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我想静静。
我真的想静静。
现在的学生，都已经这么逆天了吗？
上官慕妍见他半天没将试卷传过来，不由得伸手碰了碰他：“杨长老？”
没动静。
“杨长老？”
还是没动静。
杨子轩复杂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因此并没有听到上官慕妍的声音。
上官慕妍不耐烦了，直接拿开他的手，抢过了他手中的试卷。
试卷抢过来之后，上官慕妍快速地看了起来，越是看到后面，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