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面前,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道,“爷爷!”
这一声喊得特别清脆!
本来慕凤歌还忘了这茬事儿,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愣住了。
禁卫军顿时难堪得满脸通红,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以后别狗眼看人低,以权欺人,最是无德。更何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人今朝落魄,你又敢保证他明日不会东山再起?”慕凤歌淡淡地说道。
那个禁卫军细细一思索,觉得很有道理,连忙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时间不够了,我要御气飞行,先走一步,你可还信得过我?”
“当然信得过!”他连连点头。
“那就好!”慕凤歌看了司徒璟一眼,两人提气飞快地朝正阳门赶去。
当正阳门前的禁卫军,见慕凤歌拿出了一张国手级别的行医资格证时,俱是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好几遍,甚至将禁卫军统领也叫过来查看了一番,这才忐忑不安地放行。
能进去给太后医治的只有慕凤歌一个人,司徒璟留了下来。
当慕凤歌来到慈宁宫门外的时候,宫门前已经空无一人了。
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