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慕凤歌摇了摇头，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侧着头凝视着他，“帝夜煌，生离、死别都是人间的大事。我在年纪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被派出任务，杀一个危害国家安全的黑客。我记不得那是几岁了，我只记得那时候我很紧张、也很害怕，可是当我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不害怕了，他们跟案板上的鸡鸭鱼，又有什么区别呢？可这件事总是会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它让我知道了生命到底可以有多脆弱。”
帝夜煌有些心疼地抱紧了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他能够早点在她身边该有多好？最好在她一出生的时候，就在她身边，这样她就不用承受人世间的那么多痛苦了，这一刻，他的心在滴血，他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没关心，”慕凤歌微微一笑，声音很温柔，没有了平日里的锐气，这个怀抱像是太阳一样让她感到温暖，她真想眷念到天长地久，“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当时你并不在我身边，我相信如果你在我身边，你一定不会让我经历这些。所以我很高兴我能遇到你，这是上天给我的馈赠，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无数个世界，所以才能和你谈一场恋爱。”
“不止是恋爱，我们还会有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