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团的人也来了,见百姓们都在嘲笑万里镖局,不由得有些趾高气扬。
循环城之行,慕凤歌只带了几十个人,刺槐佣兵团可就夸张了,团内一千多个人全来了。
大概是由于帝夜煌气场过于强大,刺槐佣兵团的人不敢正面跟慕凤歌呛声,只敢私下里嘲笑两句。
“难道是因为害怕走这趟镖,会有去无回吗?所以只带了这寥寥的几个人?”
“也许是人家没底蕴,只有这么几个人能拿得出手呢!”
……
年风华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她孤傲的站在一旁,没有跟着去嘲笑慕凤歌,但眸中却一片阴沉。
她直直地望着慕凤歌,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眸中的恶意不言而喻。
慕凤歌微微一笑,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清雅,这种漫不经心和从容不迫,让年风华觉得十分难堪,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正当年风华准备呛她几句的时候,温良山带着一群家丁走出了温氏商会的大门。
温良山身后紧跟着的两个家丁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男子的脸被半掩盖在被单之中,叫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