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心让徒儿医治,不用因为二舅在而害羞。”
    踏雪被穿了琵琶骨,那铁链子刺穿了师父的锁骨。
    沈丹瑶宽下踏雪衣衫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师父,我帮师父用上麻药,这样取下铁链子的时候,师父就不怎么疼了。师父这会儿再忍一忍,徒儿马上帮师父解决了这铁链子。”
    沈丹瑶一抹眼泪,强行压制住内心情绪的翻动。
    她穿好一身白衣,戴好白帽,口罩还有手套,接着取出一排的医治工具。
    她先将所有的医疗工具扔进一坛烈酒里泡着。
    而后用棉花沾着烈酒将踏雪伤处清洗消毒了一遍,再上了麻药。
    等麻药的药效上来了,沈丹瑶拿着尖刀,挑开伤处,将那铁链子慢慢地,慢慢地挪出来。
    取出了铁链子后,沈丹瑶拿出针线,用着羊肠线,将伤处缝合起来。
    缝合完毕,她抹上了最好的金疮药,再用纱布包扎好踏雪的伤处。
    那踏雪是脑子清醒地看着沈丹瑶那般手法娴熟地帮她缝合伤口的,这会儿她突然想起了当初小丫头跟她说的那番话。
    有一天,她那惊世憾俗的手法指不定能够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