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几声,脸上涌起不正常的红晕,他眼前晕眩,定了定神 ,才问洪之良:“可给她们请了大夫?之善那个不孝子又去哪儿了?父母妻子都病了,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咳咳!”
“父亲,别激动,您一激动就要咳个不停。”洪之良听他提起洪之善那个不成器、只会给他和洪家丢脸的兄长,目中透出几分阴翳,很快被他遮掩了过去。
“大兄那人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吗。此刻恐怕不知在哪个花楼,搂着姑娘逍遥呢。您别为他生气,不值当。”他早已对这大兄不满。
洪之善辜负他的好心,从松麓书院被赶回家,名声坏遍四方。白瞎了他费大力气为他疏通的关系。最近他在外面听人说起他,都快抬不起头了。他和父亲想将洪之善关在家中,好好管教。
章氏却不依,洪之善在她面前哭诉一次后,她就纵着他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连洪之善不到被他气倒的老父亲面前侍疾都不说他。
因着这个,洪之良憎恶上了洪之善,连带着对章氏也有了微词。
这段时间,因这丢脸的大兄,他与章氏生过几次口角,如今正在冷战中,感情也没那么和睦了。
“咳、咳!那个孽子!”洪老爷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都咳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