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把章氏抬到床上躺着,给她止血疗伤。”
洪之良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消失过:“我看到章氏被自己宠溺的亲儿重伤,差点儿仰天大笑,这就是报应!”
“确实是报应。”比起洪之良,景寂笑得就含蓄矜持多了,她轻扬嘴角,悠悠道:“章氏和小章氏,也算是为她们的所作所为,支付了利息。她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先别傻笑,我问你,洪之善打伤妻子和母亲的事儿,你有没有与你那老父亲说?有没有派人四处宣扬开,让外面的人也知道他的‘丰功伟绩’?”景寂问洪之良。
洪之良闻言,笑容顿失。
他欲言又止地盯着景寂半晌,才涩涩道:“外面我已叫人宣传了。可父亲那儿,他老人家病得太重,我怕他受不住这打击。他毕竟是真心疼爱章氏和洪之善的……”
“妇人之仁!”景寂怒喝他:“你该不会觉得,当年你和你母亲被章氏陷害,没有你那老父亲的责任吧?他作为一家之主,若不是他偏听偏信偏心,你母亲何至于悲惨死去!你何至于前途被废!”
“他一辈子糊涂,临到老,总要叫他知道他偏宠了一生的妻子和儿子的真面目。”景寂见洪之良面色松动,接着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