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爷憋着一股气,强撑着精神 听洪之良把话说完。一边喘气翻着白眼,一边拍着床板厉声对他道:“去、去把那孽子……抓来!老爷我……今日,定要……剥了他的皮!”
“父亲,您息怒!大夫说了,您的身子动不得气。都怪我,我不该和您说这些的。只是兄长他们这次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洪之良脸上既有隐忍的怨忿,更多的还是对父母的关心和忧切,看得洪老爷心情澎湃,真心觉得这个儿子不错,益喜爱他。再对比起那个只会惹祸的忤逆子洪之善,对大儿更加不悦。
他一面给洪老爷顺气,一面看似安抚,实则挑拨地说道:“父亲您一定要冷静。别让孩儿为您担心。若不是兄长和嫂嫂行事太过,不仅把长房的嫡孙折腾落了,还伤得母亲至今仍昏迷不醒。我也不想拿这些破事儿来烦您。如今这府上,只能靠您出面主持公道了。”
“我替母亲不值啊!她一心爱护兄长,事事顺着他,什么都依他开心就好。可兄长是怎么回报她老人家的?!从前种种我也不想提,就说他从被松麓书院除名归来后,便行事愈张狂不像。”
“先是气得您卧病在床,如今又亲手弄掉了嫂嫂肚里的孩子,甚至还打伤母亲!这是身为人子人夫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