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这上面写的是啥?”
“大体就是说,我,赵香杏,在镇上西边有占地五十亩的两进宅子一栋,宅子周边环绕的几顷良田,和正对宅子的那个小山头,也都是我的。唔,这一叠是卖身契,我在恭家牙行买了六个家奴,八个看宅的护卫。”
“我的乖乖!这得花多少钱?!”郭寡妇只觉手里这几张纸重若千斤,她有些握不住,“我儿呀,你的月例银子不是都托人寄回家给我了?你哪儿来的钱?莫不是偷了主人家的?!”
“娘!你可别乱说。这都是我辛辛苦苦挣的卖身钱,我服侍的世子爷是个手松的,平时就喜欢赏赐我们这些做事得力的丫头。侯府里连在厨房烧火的丫头,都能穿绸戴银,我们这下人用的碗筷,也都是银制的。侯府可有钱了。世子爷赏我的,都是些值钱的东西。我把它们卖了换成银票,存入钱庄,除去买田买房买奴的开销,我这儿还剩了三千多两呢。足够咱娘俩花用一辈子了。”
景寂这么说,也是在给郭寡妇打预防针。香杏给世子爷做姨娘这事儿,她总要告诉她,不如一点儿一点儿说与她听,让她慢慢接受。
郭寡妇的手有些抖,她狐疑地看向景寂:“就算侯府再富贵,也不会这么赏下人吧?我听你说过,侯府大大小小